2017年2月15日 星期三

周文一,你在說我嗎?



做人貴在鼎天立地光明磊落,我自信是台灣知名生態作家,不過我不灑狗血抹黑別人。一個高牆大漢的周文一周天牛大博士,這篇文章好像是在影射我,但是連我的名諱都不敢寫,怕我?還是心虛?


周大博士文中的王成斌博士,我根本不認識,他也沒見過我,我怎麼抹黑他?周大博士又想勾起大家的回憶,我與王成斌那個陌生人唯一的接觸經驗,是他不知道被誰慫恿,突然跑到我臉書來留下一堆粗鄙下流的髒話,假如不是外國人,早就請他到地檢署報到了。那種人和知識淵博、洞見風範的學者豈能同日而語?若說我嘲笑他的人品叫抹黑,那是的,我承認抹黑他,而且他還真的黑到家、黑到外國去、黑到不堪聞問。周大博士跟這種人熟識是嗎?還真物以類聚嗎?也難怪,全台昆蟲界只有一個人與王先生熟識。


我繼續承認,我是一個寫科普文章的人。廠廠,我是一個只能寫科普文章的人嗎?偷偷說沒說過的,我還是個很會拍昆蟲的專業生態攝影師。最重要的,我還是個很支持所有年輕人從事科展、論文都免費支援照片的人。周文一周天牛大博士,你碩士論文裡不少花天牛的生態照片不是我拍的嗎?有跟你拿過半毛錢授權費嗎?你不知道我當年已是頂尖的生態攝影師嗎?行情很高的不知道嗎?怎麼免費就算了,周大博士連幻燈片也不還?全台灣,跟我免費借照片用於科展或論文的小學生、中學生、大學生、研究生還不少,只有周大博士一個人沒歸還。


忘了我臉書的封面照片嗎?都請中國馬雲來代言了,說我瞧不起忘恩負義的人,不知道嗎?免費吃、住載他去觀霧一趟,在國家公園合法採集那是小事;給了好多張幻燈片免費使用卻有借無還,也是小事;欠下還賭債借款一萬多元,從來沒還全都是小事。我230年來從未說過這個人忘恩負義。但是,公開寫文章罵自己的指導教授吳文哲老師、楊平世老師、李後晶老師等人,這種人格自我毀滅的周大博士,我鄭重請問你,這樣是不是『忘恩負義』?

是我的話早就自刎後投江,確保可以完全死盡囉!現在是怎樣?想和中國唯一可以香氣相投的人合作嗎?先來吹捧王成斌消毒一番嗎?

別以為台灣人不知道,那個人在他的祖國也是臭名滿天下了。

看看一個中國學者的公開聲明


我承認我很遜,我是很喜歡自曝其短,我事事不在行,第一不在行的是『忘恩負義』,第二不在行的是『不學無術』,第三不在行的是『一事無成』,第四不在行的是『說謊成性』,第五不在行的是『狼狽為奸』,最最不在行的是『沒懶蛋』。

我可以賣標本、你可以賣標本,就是周文一不行。最後一定要再三的求問,自認為昆蟲學者、周教授的周文一,你到底有沒有賣過昆蟲標本?自稱是天牛博士周教授的周文一,你到底有沒有賣過天牛標本?

你到底有沒有利用聲稱到中國採集從事博士論文研究的名義,大量採集中國的昆蟲、天牛回台販賣牟利?不敢回答這些問題的話,請安分一點啦! (2017/02/16) 

2017年2月12日 星期日

堅決反對台灣開放山林槍枝狩獵



我這個人就很夠直白,假如不會轟到別人,轟死一個少一個,跟我無關。我也不認為獵了幾隻非保育動物會怎樣,我看不起的是明明就是想打獵、愛打獵,跟原住民必須依賴打獵謀生的傳統無關者,就偏要扯文化、傳統,然後在非法的客觀條件中,想要爭取更多合法的空間。人人可以爭權益,但是用些讓人難以信服、過時落伍的理由,無法爭取到我輩的認同與支持。

不說別人,我在67歲時就接觸了合法的散彈獵槍,我常跟長輩一同出去打獵,尤其是我們家芝麻田裡的斑鳩。我拆過那些包著油蠟紙的槍彈,倒出一粒粒的小鋼珠玩。後來,制式獵槍不合法了,我們家的槍就上繳警方。不過讀小學時空氣鉛彈長槍還合法,我常和有氣槍的同學出門打鳥。等到氣槍也必須上繳後,我改用彈弓,照樣打過很多鳥。

相信和我同年紀的人,有這麼多狩獵經驗者不多,別管我是不是狹義的原住民?我有沒有平埔族的血緣(我認為的廣義原住民)?我堅信打獵也是我的傳統,自幼以來的文化。為什麼我從不爭取開放合法制式獵槍的狩獵權?為什麼我不盧說~我小時就常用槍,請尊重我的傳統文化】【為什麼要剝奪我用槍的天賦人權】?這根本就不是族群的差異,也不是傳統文化的差異,更無關教育程度的差異。

我直白的說,很多爭執源自認知層次的天壤之別所致,所以我不會想要和那些認知層次懸殊者溝通。我是表達立場,讓政府官員與民意代表知道,我們還有一群熱愛土地與自然觀察者,堅決反對槍枝狩獵。就是我夠直白,才敢挑動某些人一直隱晦的沉疴,我們,每個,夜晚常跑野外的朋友,幾乎都遇過滿身酒氣、胡言亂盧的獵人,我們才不管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原住民,也別扣我們不尊重傳統文化的帽子,因為我們不想再看見,許多無辜的人變成槍下亡魂。

更要直白的說,也別那邊盧誰的破壞多、誰讓野生動物絕種,那些是我們三十年前就疾呼的觀念,當今沒多少人不知道了;至於拿獵槍與菜刀類比的,別再秀下限了。假如你是來跟我討論Olympus STF-8Canon MT-24 EXNikon R1C1,我會很熱心說出它們的使用心得。請先搞清楚,我是連放鳥音、食餌誘拍都痛批的人,等到你們很多人非常享受自然夜觀,甚至有人以寫書介紹他人或親自嚮導遊客夜觀而知名、養家、自豪,並且光輝榮耀親友、族群時,你們會比誰都反對槍枝狩獵的。至於,連夜觀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,我不想對話、溝通。

最後,給完全不懂我想表達什麼的人看一張照片,這是我遠赴大膽島打到的一隻動物,牠叫黑盾肥腳金花蟲Gonioctena fulva,這是全國第一次有牠照片問世,世界上也沒幾個人拍過,牠這隻國內唯一的標本,正典藏在最能發揮牠功用的學者那邊。請問,我打得到這樣的成果,為什麼還要膚淺的在意我年幼時的槍枝狩獵文化與傳統?


詳細資料請見

2017年2月9日 星期四

昆蟲sp有問題嗎



最近有熟悉昆蟲的臉友,因為認為某隻昆蟲是某屬的sp.,然後在一個臉書社團引起熱議,因為有人認為沒有說出詳細身分,就不算是這隻昆蟲的正式名稱了。

先編個故事好了,我帶著一個初認識的都市女生到山裡去踏青郊遊,這位新朋友知道我是常跑山林的生態攝影師,當她看見空中一團小黑影迅速自她眼前振翅飄過,她問我那是啥麼東東。因為地點不同、我看清楚與否與心情好壞等等客觀因素差異,我可能回答她說~~那是一隻動物(廢話)、一隻昆蟲、一隻蝴蝶、一隻蛺蝶、一隻Symbrenthia(盛蛺蝶)屬的蛺蝶,或者我說牠是一隻黃三線蝶(散紋盛蛺蝶)。

以上,面對這一團空中飛過的小黑影,我有六種不同的認定與說法,其實任何一種回答都可以,彼此之間並沒有任何衝突,所有的答案都OK,硬要說差別在哪,那就是不同答案的精準度不同。當然,大多數喜好自然觀察者,都會希望別人告訴自己的答案越精準越好。可是大家往往忽略了一個客觀的事實,說得越精細的答案,判斷錯誤的機會越大。

接著要正式談談嚴肅的問題,一樣是黃三線蝶(散紋盛蛺蝶),看看上圖我在昆蟲圖鑑I】中,這兩張分別於1988年與1993年拍到的黃三線蝶,現在如果要問我牠們的詳細身分是什麼,我會很鄭重的回答大家,牠們就是黃三線蝶sp.Symbrenthia  sp.。蛤?很多人一定懷疑、甚至可能訕笑~『阿你張永仁不是出過好多本蝴蝶圖鑑書籍,怎麼連這隻普蝶你都認為牠是sp.?』。是啊!為什麼我連牠們的詳細身分都不知道?

老實說,對蝴蝶、生物完全陌生者,根本就看不懂上面這段文字在說什麼。而對蝴蝶、昆蟲已有接觸,但是又不夠深入者,可能就會質疑我,連一隻普通的常見蛺蝶都認不出來?至於真正對台灣蝴蝶實況清楚的人,一定能體會我在說些什麼。接下來,我將花很多篇幅來解釋清楚。

話說有關台灣本島的黃三線蝶名稱,從最早的書籍開始,1960年白水隆【原色台灣蝶類圖鑑】登載為Symbrenthia hippocius formosana。1986年濱野榮次在【台灣蝶類生態大圖鑑】中則登載為Symbrenthia javanus formosanus。來到1990年周堯主編的【中國蝶類志】,該書則把台灣的族群登載為Symbrenthia lilaea formosana(散紋盛蛺蝶台灣亞種),而中國南方的族群則登載為大陸亞種Symbrenthia lilaea lunica。到了2002年徐堉峰的【台灣蝶圖鑑II】則修正為Symbrenthia lilaea formosanus。由於我不是昆蟲分類學者,因此在我2005年以前的蝴蝶或昆蟲書籍,都會依據當時前述各分類學者的相關文獻,適時登錄不同的拉丁學名。參酌以上歷年的學術分類狀況,黃三線蝶在台灣的族群身分有這麼多的變動,在那段期間中,若是有人將牠叫做Symbrenthia sp.,根本就很正常,不是嗎?

接下來要討論真正複雜的問題,我2003年間由台北縣永和市區搬家住到新店山區,在2004年住家社區步道樹林旁,就曾經發現水麻植株上有或多或少黃三線蝶幼蟲群聚的現象,當時我還沒聯想到有什麼不同,可能直覺就是認定,恰好有一隻或數隻雌蝶在同一株水麻多產了幾個卵吧!直到2005年,我在社區同一步道中拍到了一隻黃三線蝶雌蝶產卵的照片,因為牠長時間駐足在水麻葉背產卵,所以我還能用傻瓜小相機靠近到數公分距離內,拍攝到下圖這張廣角的產卵大特寫。


這和以往經驗中,雌蝶都是短時間駐足葉背產了一枚卵,就會立即離開枝葉叢的習慣迥然不同。在我拍蝴蝶的同時,馬上發現這隻雌蝶的異常,牠是長時間將數十枚卵粒集中產在一起的,而且卵粒的顏色則是米色,以往的黃三線蝶卵顏色是綠的。由於2005年是我勤跑全台各地中、高海拔,拍攝野花圖鑑II】圖片的期間,因此我沒將那些成群的米色卵帶回家飼養觀察,所以沒能發現米色卵與綠色卵的成蟲有什麼些微差異。當時就是心中確認這不一樣,綠色單卵與米色群卵,可能是不同的黃三線蝶,不同亞種?或者不同種?我不知道結果,也沒去深入探討,因為忙著拍花,而且我不是分類學者,要處理蝴蝶身分的重新認定,不是我這種身分者能力所及。也因此,2005年我在遠流公司【蝴蝶100】書中,依據徐堉峰老師的資料將黃三線蝶登載為Symbrenthia lilaea formosanus,由於那是篇幅有限、功能設定格式化的口袋書,因此我只附上圖片,並簡單描述當年觀察到產卵習性、卵顏色幼蟲群聚或單棲這些差異,書中並不敢提出台灣可能有新歸化的不同類族群。


到了2013年由林春吉、蘇錦平合著的【台灣蝴蝶大圖鑑】中,將台灣的黃三線蝶區分成兩種,一是綠色卵的台灣特有種黃三線蝶Symbrenthia formosanus另一為米色卵的寬紋黃三線蝶Symbrenthia liaea lunicas(註:這是lilaea lunica誤植)。由於這是沒有經過國際期刊的刊登而首次登載學名Symbrenthia formosanus,而且相關命名不符國際命名法則,因此屬於無效學名。於是在2014年呂志堅、陳建仁合著的【台灣蝴蝶大圖鑑】中,便將台灣的散紋盛蛺蝶(黃三線蝶~Symbrenthia lilaea)劃分成formosanus lunica兩個亞種。

那現在的我,怎麼又會把台灣原生的(綠色卵)或新歸化的(米色卵)黃三線蝶認定是黃三線蝶sp.?老實說我根本沒有任何昆蟲學術分類的基礎與能力,心裡就單純的認為,兩個不同的族群演化下,不但卵的顏色不同,連產卵與幼蟲是否群聚都有習性上的顯著差異,我個人比較傾向認為,台灣原生種與新歸化種可能已經早就分化為不同物種了。至於這兩個族群間的親緣關係與分化程度,我聽徐堉峰老師說已經整理出研究分析結果,我們就拭目以待接下來可能又有不同的認定?


所以囉!下回問人這隻昆蟲是什麼後,得到的答案是某某sp.時,並不是他們不夠專業,也請別誤會他們是在刻意挑釁胡鬧的。

後補:很抱歉忘了為完全沒有昆蟲認識入門者解釋,sp.就是species的英文縮寫代號,代表生物的某一個物種,所以如果說柑橘sp.,就是指柑橘屬的某一種植物(屬,就是物種分類系統中:界、門、綱、目、科、屬、種的屬),例如:橘子、柳丁、檸檬、柚子等,這些個別單種都算是柑橘類植物,也就是citrus sp. ;而這些所有柑橘屬的植物,就可以統稱citrus spp.。spp.代表是複數,好幾個物種的意思。

2017年2月3日 星期五

放天燈祈福?少笨了好嗎?


不要跟我說天燈有回收機制,看看實地目擊。

時間:2017/0203大年初七週五下午15:08
地點:北106號縣道平溪至十分間路段
拍攝地點:隔著基隆河拍向道路北側對山

單一地點現場目擊,掛在溪谷對山樹叢的天燈殘骸,應該超過300具,看不見的樹叢下、溪谷間數量絕對更多。我特別找這個地點停車拍照存證,用廣角取景必定可以拍入更多天燈,但是可能畫面中找不著,選了適中的鏡頭對向這個單一山頭取景,縱使前方竹叢擋下很多遠山,回家後在電腦中用紅圈加上標記,竟然就數到68具(其實好幾個沒圈到)。

不要跟我說有回收機制,這些沒有山徑的陡峭山勢,誰會為了每個殘骸數元的回收費用去賣命?

你想施放天燈祈福?殊不知放出去一個超大型垃圾,十分鐘之內必定被老天爺打槍、落地,縱使沒造成火災、車禍,你以為土地公看了這些垃圾,會保佑你還是找你算帳?別再白癡了啦!

最後,為了心疼這塊永世子孫共用的土地,深刻詛咒那些提倡天燈活動的所有官員。